“………你在跟我开玩笑？”
『你觉得本大神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不像。”
『那不就得了，就是这么回事，要怎么选择，这次本大神不会干扰，你自己决定吧。』
不同于以往冤家碰头一般，相互吐槽，各自谩骂。
这一次，很平淡。
无论是病毒大神，还是五河健，都诡异的平静。
满脸凝重的盯着眼前触手可及的两个光团，人生中最大的抉择，即便是用这样的话来形容五河健现在的状况，也一点不会过。
时过半月，当所有的事安定下来之后，五河健终于唤醒了病毒大神。
兑换功法，这是期待已久的事。
『——啧啧，没想到你小子还真的做到了，不错不错！本大神就算再怎么严厉，在这件事上面也不得不夸奖你一番。』
一上来就不吝赞赏，这次，病毒大神也大概明白了这个45w来的有多么的不容易。
“别说这些虚的了，赶紧的，45w是吧？立刻就给兑换下一层功法。”
要是换做以前，病毒大神早就迫不及待给五河健兑换了。
可这一次，情况有些出乎意料。
『先别急着兑换，现在有一个重大的选择让你做。』
“什么？重大选择？”
没有比这更加惊疑了，从病毒大神的语气中可以判断出来，它绝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那既然连它都说是重大选择，这件事绝对不能小觑。
怀着紧张的心情，终于等到了病毒大神的后续。
『这些日子，本大神一直都在给你创造新的功法，为的就是现在这个时刻。』
“新功法？”
『没错，不是虐杀原形，也没有半点关联。新的功法名字叫做‘噬灵’。同样是以吞噬为主，但却和虐杀原形有着本质差别。不，也不能说本质差别，简单点，就是说噬灵的吞噬能力，是虐杀原形的进阶版，大致效果差不多，记忆、灵魂、能量、技能……都能吞噬，但……』
说到这里，病毒大神突然停了下来。
『事到如今，你的实力也差不多到了这个程度。也该告诉你一些以前不能接触的事了。』
心里一震，五河健知道，接下来的事，绝对是无比重要的，所以虽然心里有很多疑惑，但他却没有开口追问，也没有打断，只是静静地等待病毒大神的说明。
『该从何说起呢，嘛，就以箱庭为例。你知道三位数和四位数之间为什么有如此巨大的实力差吗？只是一层之隔，甚至一步、半步之遥，就相差天地。』
摇头不知，虽然五河健隐隐触不到了什么，但让他用语言来描述，还是太勉强了。
『因为本源！』
“本源？”
『没错，四位数与三位数的差距之所以这么大，就是因为踏入三位数的生命体，已经凝聚了自己的本源。无论是实力，还是灵力的质量，都会大幅度的提升，所以这是一个分界点。』
“等一下………”
『本大神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想说，每个人都有本源吧？没错，就是这么回事，但三位数之前的本源都是虚幻的，根本就没有实体。可一旦凝成实体，意义就不同了。』
脑子飞速的转动，掠过一件件曾经所接触的事，很快，五河健双眼一亮。
“我明白了！就像须佐之男的黑之刃，还有救世神刀那样。它们是三位数级别的神器，所以在碎裂之后，本源就会以实体光团显现。但如果是四位数，本源就会散去，没办法凝型，这样理解没错吧？”
『正解。哪怕是普通人也具备本源，但却无比虚幻。随着修炼的加深，实力的增强，本源就会逐渐的凝实，这是与神格迥异，却更加重要的存在。』
原来如此，理解了真意之后，五河健心里的猜测也清晰了起来。
怪不得四位数与三位数之间差距这么多，如果按照病毒大神的解释来理解。
实体化的本源当然比虚幻的要强的多的多！质与量的升华，用‘气’来说明的话，就是液态的气，比气态厉害，而固态的就比液态的更强。
感受到五河健的暗自点头，病毒大神沉默了半晌后，再次叙述起来。
『你小子是特例，因为功法的原因，所以实力一直被限制在四位数，按照你的身体和灵魂来判断的话，你小子早就能踏入三位数的等级了。』
这些话就算是病毒大神不说，五河健自己也清楚的很，身体和灵魂都达到了极限。
在吸收‘潘多拉魔盒’的时候甚至差点撑爆，但功法的限制硬生生将他压制在四位数这一层。即便是撕裂了一个口子，打开了一道缝隙，可想要过去，也只能通过『神化』天赋。
以灵魂凝体，抛开本身的限制，这才能跨越桎梏，成功的越阶。
『说了这么多，想必你小子很早就对这些已经有猜测了吧？那么，接下来就是告诉你，连想都没法想象的事，也就是三位数和两位数之间差距。』
“什么！？两位数！？”
五河健很震惊！震惊的无以复加！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在他的自我认知中，无论如何不能好高骛远。这是以前某次契机让他明白的至理，所以至今为止，他都没有因为力量而迷失。
连三位数的世界才刚刚触及到边缘，就像进入更高更远，甚至难以想象的两位数世界，而且还是从‘病毒’大神的口中叙述出来。不！正因为是出自‘病毒’大神之口，他才用不着吃惊吧？同命相连的它，绝无可能害它。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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