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远离爱太久了,10岁后,她就没感受过爱和善意了。
所以,现在的她,对爱很陌生。
“如果你自己无法确定的话,就是不爱。”孙菱音说到,“爱一个人的感觉,应该是很明显的。”
就比如她对王上,那样强烈的感情,才是真正的爱。
白杳杳抓抓脸,“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我应该是不爱他的。”
但她又觉得不对,觉得孙菱音的定义太过片面。
“总之,他对我来说,是非常非常重要,甚至是最的人。”白杳杳突然捏紧拳头,好像想通了什么。
“所以,就不要纠结什么爱不爱了,快乐才最重要!”
她突然拿出纸笔,铺开纸张,“就像他不给我写信,我会生气。但生完气又觉得没什么,他不给我写,我给他写不就行了。”
说着,沾墨下笔,“看我在信里好好骂他一顿!”
“骂他?”孙菱音瞪大眼睛。
这样任性地发火生气,不是将对方越推越远了吗?
如此看来,姑娘果然不爱王上!因为她一点儿也不在意对方是否会离开。
她绝对不会这么做。
如果她是白杳杳,她会极尽温言软语,努力讨好王上,只有这样,男人才不会抛弃你。
她看着白杳杳,默默摇头,什么都没说。
白杳杳很快写好回信,写到最后,她渐渐有些困倦,挣扎着将信整整齐齐地放进信封,交给孙菱音。
“小菱,这封信依旧麻烦你了。”
孙菱音接过信,微微笑着,“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白杳杳点点头,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说到,“信...一定要交到...燕君...手......”
话未说完,她一头栽进被窝,沉沉睡去。
孙菱音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转身离开。
出来时遇到前来交接班的宫女,她笑着与宫女寒暄,然后揣着白杳杳的信,回到寝室。
一进屋,她随意将信封扔在桌上,走到屏风后洗漱。
红木矮桌上躺着两个信封,除了白杳杳的回信,还有一封昨天刚送来的新信。
除此之外,矮桌上还放着一个雕花精美的木匣,里面装着十几封书信。
相同的信封,相同的字迹,无一不写着四个大字。
“杳杳亲启。”
......
翌日清晨。
白杳杳还在睡懒觉,忽见燕金桃急匆匆地冲进寝室,一个猛子跳上床,在她耳边大喊大叫。
“白杳杳,醒醒!你怎么这么能睡啊你。”
白杳杳眉头皱起,一头闷进被子,“我睡懒觉干你何事?”
“怎么不管我的事!”燕金桃一把掀开被子,高声审问到,“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我半夜起来换班,还看见你在花园里闲逛。叫你你也不理我,真当你是主子了!”
“你见鬼了。”白杳杳没好气的说到。
她昨晚先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醒来后又和小菱聊了好久才睡下,忙得很,哪有时间再去花园闲逛。
燕金桃却不依不饶地拉着她,“晚上不睡觉满王宫乱窜,白天又不起床,睡到日上三竿,真是服了你了。”
“快点起来,出大事了!”
白杳杳一愣,瞌睡虫瞬间跑了一半,“什么事?”
“夏云苏要上天了!”燕金桃激动大叫,“丢了香囊跟丢了魂一样,昨天夜里,她竟发动全宫的宫女帮她找香囊。”
“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这个王宫的主子呢!结果被长公主知道了,正跪在满月宫前受罚呢!”
燕金桃拉着她的胳膊,兴致勃勃地说到,“赶紧跟我看看去,晚了就看不到了。”
白杳杳却像泄气的皮球一般,又歪回温暖的被窝中,“夏云苏受罚有什么好看的,想看自己看去。”
见白杳杳死也不去,燕金桃撅起嘴,不悦地嘟囔到,“你真没意思。”
说着,也一头歪在白杳杳的枕头上。
“你这是干嘛?”白杳杳一愣,皱眉问到。
“我也睡个回笼觉,不行吗?”
白杳杳一把扯回枕头,“你没床啊?”
“有啊。”燕金桃抓紧她的枕头不撒手,“但那张床太硬了,睡得我腰都断了。”
“哼,想当初,本郡主睡十六层鹅绒床垫都能感受到床板上的一颗豌豆。细皮嫩肉的,你忍心我被硬板床折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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