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真的假的!”
白杳杳惊得窜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燕君琰。
谁料燕君琰只睁开一只眼睛,皱眉望着她,“刚刚那句是脏话吧。”
“啊?”白杳杳疑惑皱眉,“这是重点吗喂!”
燕君琰不回答,只闭上眼,悠哉地闭目养神。
“不是,薄景安把他爹...杀了?”白杳杳不停摇他,问到,“到底怎么回事啊?”
燕君琰被她扰得不得安生,只好坐起来回答,“暗卫消息,薄景安不知从哪里求了一碗符水,给薄老爷子喝了后,人就不行了。”
“符水?”白杳杳的心狂跳不止,“是...是装在一个羊皮水囊里吗?”
燕君琰诧异地看向她,微微挑眉,“这你都知道。”
白杳杳没回答,只懵懵地坐着,回想当日情景。
那天晚上,薄景安非要与她一同上山求见空渺。走到半路,他们救了前来试探的空空道人,薄景安将自己的酒囊送给空空道人。
后来,空空道人又将酒囊送还与他,还说里面装着供过朱雀神兽的茶水,能解世间一切冤孽。
可听燕君琰所说,薄老爷喝了那碗供茶后便中毒身亡了。
这怎么可能?空空道人给的茶肯定不会有毒,毕竟那是他回报给薄景安的恩德。
那...难道是薄景安半途中下了毒?
但这也说不通啊,若他想下毒害人,又何苦跟着自己冒雨上山呢?
再想想薄景安当时的状态,那些担忧与焦急不似做假。现在想来,他应该就是为了薄老爷上山求神的。
不对,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喂......”燕君琰定定看着她,挠了挠她的小手,吃味地说到,“你想他太久了吧。”
白杳杳此时也顾不上他小小的醋意,问到,“那薄景安现在什么情况?”
燕君琰一听,怎么张嘴闭嘴都是那小子,气得眉心直跳,干脆闭上眼假寐。
白杳杳这才发现某人在吃飞醋,连忙笑着说到,“怎么连这种醋都要吃呀,起来,我告诉你事情原委。”
她将燕君琰从软榻上拖起来,将那日圣岐山上发生的事全部告知。
燕君琰听了,单手摸着下巴,缄默思考。
“所以薄景安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呀。”白杳杳焦急地拽他衣角。
“薄家报了官,将薄景安抓了。结果那小子本事挺大,越狱了。”燕君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但明日是薄老爷头七,他肯定会回去。”
“那我们得去帮他啊!”白杳杳说到,“至少我可以帮他作证,证明他是冤枉的。”
“就这么定了,明日我们一起去薄家!”
她在这里斗志昂扬,燕君琰却盘腿坐在软榻上,眯着眼睛看她,不置可否。
白杳杳注意到他的小情绪,好笑地说到,“我不是都和你解释其中原委了吗,怎么还不高兴。”
“理解是理解,不高兴是不高兴,两码事。”
他语气平平,白杳杳却还是听出一丝醋意,只好笑着哄到,“那我怎么样才能让你高兴一点呢?”
燕君琰想了想,说到,“亲一下。”
啧,又来这招。
白杳杳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慢慢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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