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没完,白洛恩继续沉入。
他的自我越发清晰了,尽管纯净生命力和两颗恶魔果实都是外在,但正因为这份外在,让他在强烈的对比中看到了自我。
一开始是极为虚幻的自我,甚至他的意志都感觉停滞,完全不能思考,只剩一片空无。
但慢慢地,他在凝实。
意志渐渐流转,思维越来越清晰,他明白了自我的存在,然后就是生命的跃动,但除此之外没法感受其他。
生命的跃动极为美妙,在这个只有自我的感觉中,生命的变化前所未有的清晰,每一丝变化都显而易见。
然后他又感受到了纯净的生命力和两颗恶魔果实的生命力,它们就在咫尺之间,散发着截然不同的气息,像卫星一样与他若即若离。
在不断清晰体悟生命的变化下,时间似有似无的流逝着,或许很久远,或许很短暂,白洛恩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只能如此强行通过自身的变化感知。
但可确定的是,慢慢地,三颗卫星变成了一颗卫星,它们不再与他若即若离,而是成了他随意操控的一部分,就像操控手一样。
但很明显的结论是卫星中还有两份环绕在一起且非常顽固的东西,需要更长久的消化,所以它才仍是卫星,而不是已经成了他的一部分。
到了这时,意志已经不再仅限于着眼自身的变化,而是开始思考,白洛恩的记忆涌上来了。
‘我是白洛恩,一个普通人,穿越到了海贼王世界。’
他回忆起了一切,也感知到了如今的状态下周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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