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苗青慢慢抚摸那一副他们垂涎已久的苍白身躯。
“苗青,你这不厚道啊,”南凤子骑在马上,转头看一眼安弦,叹口气道,“人给了你这么多天,你自己拿他毫无办法,尝不着吃不到,拿我们撒什么气,我和观雨兄弟忙前忙后了这么久,出谋划策出人出力的,到头来让你一个人独占了去,一点甜头都不给我们的?”
苗青冷笑一声道:“没甜头?我在床上伺候你们两个的时候,可没听你俩说我伺候的不好啊。”
吕观雨转手在苗青脸上捏了一把,调笑般说道:“小青儿,这话说得真是让我好生的伤心,你那小嘴儿哪次不是把我二人都榨得腰酸腿软才肯罢休?这说起伺候来,是我们两个伺候着你爽利,还是你伺候着我们爽利?”
说到这里,他眼珠忽然一转,道:“即便是安弦***大,可也究竟不能当成两个人用,你就真敢说他一个人就喂得饱你?”
“不用你操心,”苗青冷哼一声,眷恋的用指尖抚了抚安弦喉结,“那跟着我们一起回来的十几个人我可是全给了你们两个,也不算甜头?”
安弦听到此处才知道了之前擒住他时候,他所见到的那些个低阶恶人都去了哪儿。
这几日他本就有些奇怪,进了恶人谷的时候尚还是前呼后拥的十数个人,怎么进了这院儿就毫无声息的只见了他们三个?原来是都已经死在了吕观雨和南凤子的手里。
啧,倒是省了他回头一个个寻仇的麻烦。
安弦至此已经笃定这三人不敢断送了他性命,到时候即便是落在别人手里,也不见得就当真没有机会逃脱,若是有朝一日他当真重获自由,说不得就要让这几个人用命来偿了他这几日受的折辱。
南凤子和苗青不消说,只有吕观雨,这些日子他见他次数虽然不多,却次次都见他脸上覆着人皮面具,也不知那死人皮下边遮着的,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难怪此人在浩气盟中行事这么久,从未失过手,想来是根本没人见过他真面目。
千面公子一说,大抵也就是从这上边来的,只是不晓得这人是不是当真有一千张面皮可换。
到时候怕是不好抓他。
安弦这边心中计较,那边唐初柳和唐初阳两人几乎愁白了头,他二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能在瞬间清掉安弦身上的蛊虫,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马车晃悠悠慢悠悠的从路尽头一点点走向白骨陵园。
“怎么办?”唐初阳攒紧了拳,悔不当初的道,“早知道,方才就让你同我一起追着乌雀去寻他,那时候那三人尚在争吵,反而是最有把握救出安弦的时机。”
唐初柳默默皱紧眉头,一双眼死死盯着渐行渐近的马车,还要分出些心神轻轻拍了拍唐初阳手臂,低声道:“这须怪不到你,谁能想到苗青做事竟然这么绝,谷中那些五毒弟子怕是没有一个人能有他这般本事,仅凭几个笛音就能招来这许多的蛊虫为他所用,眼下也只能等他们将安弦送入白骨陵园之后再作打算。”
安弦身上密密麻麻爬满蝎蜈蜘蛛之类毒虫,一只只都高举着毒针獠牙,严阵以待,一眼看去竟像是在他身上裹了一张满是细刺的毯子,无数毒虫锃亮的甲壳聚在一起,晶晶然的反出些光来,让人看着便心生寒意。
即便它们防的不是唐初柳和唐初阳,而是吕观雨和南凤子,也依旧让这两个唐门脊后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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